长笑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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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鸡选手弟中弟

【雷安】舔毛

孟买猫雷x橘猫安

摸鱼一时爽,一直摸鱼一直爽

这篇文在发出来的刹那就已经是黑历史了,但我还是要发 ̄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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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迷修叼着一块肉松面包轻快地走在自己的领地上。今天是很好的天气,难得夏天的太阳没有那么过分苛刻,半遮半掩地披上了一层云做的薄纱,既有阳光也不会显得炽热。

蓬松的毛在柔和的阳光里闪着金灿灿的光芒,让一只橘猫在这一刻看起来像是一只金色的漂亮家养猫。

今天真的很不错,一切棒极了。安迷修矫健地跳上公园的石头长凳,把面包放在长凳上,惬意地将两条前腿交错在一起,把头枕在上面。

适宜的温度,几乎没被人食用过便直接丢弃的新鲜肉松面包,而且也没有某只恶党带着他的三个手下侵犯他的领地到处留下气味,对于一只野猫来说,完美得可以像人类过节那样庆贺一下。自然,如果再出现一位美丽优雅的家猫小姐就更好了。

安迷修将眼睛睁开一些,碧绿的眼瞳带着一些期待看向街角的一家店面。那是附近地区唯一的一家宠物医院,常常会看见有人类带着猫或者狗去那家店,打疫苗或是……哦,绝育还是算了。

他晃了晃尾巴,甩掉不怎么好的念头,在肉松面包上小小地啃了几口,继续回忆。前几天有一位漂亮可爱的布偶猫小姐,她的声音非常好听,一看就是接受过良好的教育,像这样高贵的品种并不会成为流浪猫。安迷修大力地甩了一下尾尖,其实还是有例外的,比如那只恶党——雷狮,鬼知道一只孟买猫为什么不是在人类的家里好吃好喝地供着,而是出来跟他们抢地盘。明明有很多人想抓他回去饲养,但都是被他挠了好几爪子。

如果有人愿意饲养那多棒啊,就不至于在垃圾桶里翻到过期的面包和腐烂的肉类,这种食物在夏天尤其常见,而且有着令猫难以忍受的味道。

而且很多时候还不得不吃。安迷修糟心地耷拉着耳朵,快速地把爪子底下按着的肉松面包三两口吃完,好东西当然想省着吃,但攒着吃的结局往往会是变质或者被雷狮抢走,吃过几次亏的安迷修被迫养成了及时行乐的习惯。

吃完面包后,安迷修认认真真地把毛舔了一遍,从隐约有些发烫的石凳上站了起来。遮盖着太阳的云层散开了不少,他要在柏油路被烤得难以下爪之前巡视完他的领地,以免雷狮又找了什么他没看到的地方留下气味。

也不知道那个恶党到底对他有什么意见,又不是真的想来抢占他的地盘,却又东一处西一处地,在他的底线上反复横跳。

安迷修颇为不爽地甩着尾巴,这么好的日子,希望今天碰不上那个恶党才好。

脚步轻快地转过一个转角,安迷修突然停了下来,深棕色的鼻尖微微颤动,空气中流动着淡薄的血味,还有一丝不认识的猫的味道。他只是停顿了一下,又迅速地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在看清正在发生的事情后,安迷修龇着牙竖起了尾巴,蓬松的短毛都炸了起来。阴暗的死胡同里有比之前更浓郁的血腥气,五个人类的幼崽围着一只雌猫正在拳打脚踢。

那只雌猫已经完全不反抗了,肚皮上的白毛被鞋底染得灰黑,棕色的尾尖蜷成一团,口鼻里渗出些血色,只是一个劲儿地往墙壁蹭,试图把头部尽可能地保护起来。

所以说,他最讨厌人类的幼崽了。明明猫的幼崽都那么可爱,可为什么人类幼崽就格外的熊!

安迷修竖着尾巴就往其中一个正用力踹着雌猫的小孩冲了过去,伸出尖利的爪子就往那人裸露在外的小腿抓去。爪尖掠过的地方留下了几道血痕,细小的血珠争先恐后地从那几条伤口里涌了出来。

那小孩尖叫了一声,惊吓地往一旁跳去,蹲着身子捂住伤口哭了起来。其他四个人看他被野猫抓了也都吓了一跳,禁不住吱哇乱叫起来。

安迷修跳到雌猫的面前,弓着背对那些熊孩子发出威吓的声音,利爪摩擦在混凝土的地面上。

其中一个小孩捡起了地上的石块丢了过来,安迷修刚抬起腿要躲,突然想到身后就是那只趴在地上受了伤的雌猫,就又停下脚步,结结实实地用背部挨了一块石子。

疼。他倒吸了口气,前爪刨在地面上,细瘦的尾尖都膨胀了起来,两颗犬齿完全被龇了出来,不悦警告的呼噜声被压抑在喉口。

带头的一个小孩跺了跺脚,垮着脸指着安迷修尖声尖气地说了些什么,转过头就跑走了。

另外几个倒是还没走,他们把路边杂乱放置着的一些垃圾废弃物劈头盖脸地扔了过来。准头不怎么样,有些东西分量也轻,安迷修很轻松地都躲了过去,一边躲一边快速有效地向那些孩子逼近。

孩子们一看野猫靠近了,就吓得直叫。突然一个孩子指着安迷修背后叫了几声,然后把手里的易拉罐朝着雌猫扔了过去。

“小心!”安迷修瞳孔一缩,对着那只雌猫叫了一声,同时也迅速地向雌猫的方向跑了回去。但雌猫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听到安迷修的警告也只是抖了抖耳朵,微微抬着头向墙壁靠了靠。

易拉罐不偏不倚地砸在雌猫仰起的头部,发出闷沉的“哐”的一声,雌猫发出了微弱的痛叫,呜呜叫着把自己蜷成了一团。

可恶!安迷修碧绿的眼睛中满是怒火,他想向那些残忍的幼崽冲过去,但又不得不守在雌猫的边上,这些崽子都学精了,知道通过雌猫绊住他,每次都把石头和金属向雌猫丢过去。他知道这样不行,可是又没有办法,雌猫虚弱的叫声告诉他,她可能挨不了多的几下了。

安迷修急得在雌猫边上直打转,那些崽子扔过来的东西越来越大块而且坚硬,饶是他挨上几下也不太受得了,头被砸得有些发昏,躯体上的疼痛让动作迟缓了不少。

如果这时候有别的猫在就好了。安迷修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一双紫色的竖瞳,他忍不住发笑,这时候怎么会想起那恶党来,就算那家伙真溜达到他地盘上来了也不会帮把手的,顶多高高在上地站在墙壁上嘲笑他的狼狈和多管闲事,为了救一只毫不相关的猫把自己落到这样的境地。

抖了抖耳朵,安迷修颤抖着前爪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听到了人类的脚步声,很可能是之前跑掉的人类幼崽叫来的帮手,总不能指望这时候有人类来拉偏架,帮助他一只袭击人类的野猫。

果然,在胡同口首先出现了那个跑走的小孩,他指着墙角转过头对别人说着什么,紧接着一个拎着窗钩子的大人就从旁边赶了过来。

那是个男人,他拉过那个在旁边哭的小孩,看了看他受伤的小腿,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骂骂咧咧地拎着窗钩就冲安迷修劈头盖脸地打了过来。

本就已经受了伤的安迷修跑不快,尽力躲了几下后还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窗钩的末端虽然不尖,但受力面积小,砸在背上的时候钻心地疼,他忍不住叫唤了一声,被惯性带得往墙壁撞了过去。

那男人见安迷修被打退了,拎着窗钩子上前伸腿就是一脚踢在柔软的腹部。安迷修伸长了爪子,紧紧地抓在鞋帮上,对着男人的小腿就是一口。

夏天的裤子虽然轻便,但隔着一层牛仔裤还是咬不顺口,锐利的犬牙刺在硬质的布料上,戳出了两个小口子。安迷修咬住不松口,两只爪子也抱了上来,长长的指甲陷进牛仔裤里,发出了破裂的“刺啦”声。

男人吃了痛,一边大骂一边用窗钩子拼命地砸安迷修的背和脑袋,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响声。

安迷修最后还是被铁制的窗钩打得松开了爪子,随即就被一脚踢到角落,男人抄起窗钩就狠狠地一阵抽打,直到安迷修不再动弹了才粗声粗气地带走了一群小孩。

很疼。安迷修侧躺在冰凉的混凝土地面上,背部随着呼吸小幅度地起伏着,他眯着眼,口鼻间是浓郁的血腥气。

可能就快要死了。

迷迷糊糊之时,他听见有猫隐隐约约地在叫他,好像是认识的猫,但他的双耳在嗡鸣,听不清楚。随即一团热烫的东西贴近了他,滚烫湿润的舌头舔舐过他的鼻尖,安迷修轻轻地抖了抖鼻尖,在寒冷和疼痛中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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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意识的时候,安迷修发觉自己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周围软乎暖和。

软乎的是棉布衣物堆叠出来的一个窝,暖和的是正把他压住的猫。

安迷修碧绿的眼睛湿乎乎的,还带着一分迷茫,他能感觉自己正被一只猫压在怀里圈着,周身暖洋洋的,那只猫还不停地用粗糙的舌头在舔着他的毛。

被舔毛是一件很舒服、让猫放松的事情,通常是表达亲密,增进感情的行为。但是这个在舔毛的……

“恶党你干什么!”安迷修抽了抽鼻子,挣扎着支起腿就要摆脱开,结果被雷狮按着头压了回去。

“安分点儿。”身形颀长的孟买猫用黑色的鼻尖故意撞了一下安迷修的伤口,他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被人类包扎了一下,腿部也有一部分被夹板固定了一下。

“这里是?”挣不开索性也不挣了,反正雷狮已经停下了他的舔毛行为。安迷修睁着碧色的眼睛将自己所处的环境打量了一下,有木制的凳子还有桌子,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电器,看起来像是人类的住所。

“丹尼尔那家伙的窝。”雷狮嗤了一声,漆黑的尾巴不安分地扫过安迷修的后腿。

“丹尼尔?”

“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类。不过也多亏了他你才能得救。”说到这里,雷狮咧开了嘴,紫色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安迷修,圆圆的瞳仁逐渐缩成一条细缝,“被几个人类整成这样,安迷修,你不行啊。”

安迷修不自在地偏过头,突然想起之前的遭遇,还是无奈地转头问道:“那位三花猫小姐呢?”

“你又为了保护雌猫跟人类打架?”雷狮盯着安迷修那双充满了希冀的眼睛,想到死胡同里那只已经冷硬了的雌猫尸体,尾尖烦躁地在衣服上抽了几下,话到嘴边又换成了另一句,“……没看见,可能早丢下你跑了。”

“她没事就好。”安迷修松了口气,才感觉到头有些发晕,又一声不吭地把头埋回了衣服里。

雷狮的尾巴搔了一下安迷修的下巴,尾尖感觉到些微的热度。他抬起前肢,收起爪尖摁在安迷修的头顶上,压着他继续舔着背部的毛。

安迷修使劲地抽了抽尾巴,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咕噜声:“恶党你做什么。”

“给你舔毛,你发烧了。”雷狮甩着尾尖缠住了安迷修的尾巴,不让他继续挣扎,“别乱动。”

“你是我妈吗?!”安迷修扑腾了几下都被无情地镇压,龇着牙不满地说道。

雷狮乐得一口咬住了安迷修的耳朵,用尖尖的牙齿摩擦着那片薄薄的肉,然后在更薄的绒毛上舔了几口。带着软刺的粗糙舌头舔过那层细密的绒毛,温热地掠过微微凸起的毛细血管,从来没被猫舔过耳朵的安迷修禁不住一哆嗦,雷狮用两只前爪抱着他的头,又使劲在头顶舔了几口:“儿子乖,你雷爸爸给你理毛。”

可能是因为人类的药物中含有镇定的成分,或者舔毛真的有奇妙的安抚猫心的功效,受了伤挣扎不过雷狮的安迷修趴着过了一会儿也迷迷糊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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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迷修恍惚间做了些纷杂的梦,一会儿梦见三花雌猫悄无声息地躺在阴森的胡同里,被路过的乞丐剥了猫皮做成皮袋子,一会儿又梦见雷狮领着他的三个跟班去找人类的麻烦,结果被男人用那根铁棍子打得奄奄一息,鲜血浸透了他漂亮的黑色皮毛。

等他彻底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昏沉,黄昏柔和的光线透过落地窗洒在简陋的猫窝里,他茫然地在柔软的衣服堆里打了个滚,布条虚虚地缠在头和四肢上,鼻尖还能闻到浅薄的陌生人类和雷狮的味道。

雷狮?!

安迷修突然睁大了眼睛,两只耳朵尖尖地竖起。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梦,雷狮横躺在被烈日炙烤得灼热的地面上,身上被那奇怪的铁棍子敲出一个个豁口,鲜红的血液洇湿了黑色的毛发,蚊蝇缠绕着凝结的血渍。

那对雷狮来说可真是太生不如死了。安迷修烦躁地摇着尾尖,挣扎着从衣服堆里爬了出来。

这个叫做“丹尼尔”的人类的窝很大,安迷修从一个房间踱到另一个房间,目光扫过柜底和桌上,一边找一边叫道:“雷狮?”

叫了几声也没有回应,显然无论是人类还是雷狮都不在,安迷修忍着痛走回窗边的猫窝,想了想还是从落地窗挤了出去。

慢吞吞地挪到高处后,他从上往下望。这个房间所在的位置不高,用人类的说法大概是二三层楼的样子,刚好比围墙稍微高一些,安迷修比了比爪子,觉得自己腿没受伤的时候可以从这里直接跳到围墙上,现在嘛,说不准了。

翘着尾巴在原地走了几圈,安迷修停下来,舔了舔有些发疼的左爪,除了惯闻的自己的气味之外,还覆着一层雷狮的味道。

雷狮在他发烧的时候给他舔过毛的。

梦境明明是毫无道理的东西,可安迷修就是心里发慌,不去管又觉得心有不安。

万一那恶党真的循着气味去找那些人类了呢?

安迷修绕了几圈,最后还是往后退了一段,一个助跑忍着痛冲了出去。距离跟他估算的差不多,但力气还是差了些,最后只来得及把前爪勾在围墙上,肚皮狠狠地在墙沿挨了一下。他蹬着后腿在墙上划了好一会儿才把两条腿也放上来,蹲坐在围墙上又忍不住舔了舔包着纱布打了夹板的腿。

现在眼前的景就眼熟多了。安迷修坐在围墙上,看着围墙外的街道,从这里能看到那家宠物医院的门面,还有他上午时趴过的石头长凳。

原来是在这个位置。安迷修在围墙上缓缓地走着猫步,这里只有雷狮而没有他的味道,不过也正常,虽然这块属于他的地盘,但他基本没来过人类的居所。雷狮的气味也很浅薄,估计只是从这儿跳了过去,现在他反复踱步留下的味道都能把雷狮的气味盖掉。

安迷修估计了一下落脚点后,就从围墙上跳了下去,落地时跑了好几步才把冲力消掉,一点点血色从绷带里沁了出来。他回头舔了舔后腿上的伤,还是一瘸一拐地顺着气味找了出去,在自己的地盘里找与众不同的一点气味,还真的是相当简单的一件事情。

走了几步后,安迷修发现气味有些芜杂,血的气味,雷狮的气味,和别的动物的气味混在一起,混杂得分不清到底有多少掺杂其中。

好好的地盘……安迷修哀叹了一声,到时候大概要用很多的时间去处理这些气味了。

他沿着墙角慢慢地挪了出去,这里离之前那个死胡同挺近,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在这里变得浓郁,又向另一个方向延伸过去。安迷修在巷子口徘徊了一圈,还是沿着味道蔓延的方向走了过去。

环境从阴暗的小巷胡同变成了物品杂乱堆叠的小区门口,几个人端了小凳子围坐在树荫底下,其中一个人赫然就是之前用铁棍子打他的男人。

那个男人换了条宽松的短裤,小腿上打着绷带,隐约的血色从绷带中渗了出来,脸色看上去极其不好,正大声地跟其他几个人说着什么。

安迷修远远地蹲坐着,尾巴尖儿一下一下地在地面上打着。之前遇到那个男人的时候,男人还不是这副打扮,也没有受伤,所以,果然雷狮做过什么了吧?就像梦中那样,那会不会,也像梦中一样被男人打得奄奄一息呢……

想到这里安迷修就焦急了起来,一跃而起就向着之前来的方向跑了过去。死胡同口的地上有几滴血向远处延伸出去,过了一段路后被分开了好几个方向。

安迷修伸出舌头舔了舔地上的血,甜腥的锈味在舌尖蔓延开来,不同的方向有不同的气味。

不止雷狮的三个跟班,可能还有别的什么流浪猫狗加入了这次的斗殴。安迷修咂着嘴,粉色的舌尖在鼻尖舔了一口,碧色的眼睛看向一个方向,雷狮的血最后延伸向了这边。

跑了几次冤枉路后,安迷修最终在公园的草丛里发现了昏迷的雷狮,那里离他上午待过的石头长凳不远。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恶党这么狼狈。安迷修忍着腿疼挪了过去,挨着雷狮趴了下来。

雷狮安安静静地躺在草丛里,平时盛满恶意的紫色眼眸现在紧闭着,黑色的柔顺皮毛好像突然失去了光泽似的,被半干的血迹黏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安迷修鬼使神差地舔了一下其中一块血迹,干涸的血液在舌尖化开来,铁锈的腥味里混合着雷狮张扬的气味。

安迷修一下一下地舔着,被黏成一团的毛在舌尖变得软化,祛除掉血渍后重新变得柔软顺滑,他突然把鼻子埋在了那块毛里,温暖得有些发烫的体温熨帖着他敏感湿润的鼻尖。

他在干嘛啊!安迷修觉得自己棕黄皮毛下的皮肤都发红了,皱了皱鼻子的时候,又被鼻尖隐约传来的温度吓了一跳。

当务之急应该是把雷狮带到可以治疗他的地方才对。安迷修想到了街角的那家宠物医院,微微地抖动了一下耳尖,低下头轻轻咬住了雷狮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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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是听到指甲刮玻璃的刺耳声才注意到门外有两只猫的,她把手头的泰迪送回了笼子里,走过去打开了玻璃推门才看到一只橘猫正趴在橱柜上一下一下地刮着玻璃,它的旁边躺着一只受了伤的孟买猫,刺眼的血迹从孟买的身下延伸向远方。

看起来像是被橘猫拖过来的。秋吃惊地蹲下身抱起了那只孟买猫,橘猫没有表现出攻击的意图,只是一瘸一拐地跟在她脚边走进了店里。

秋见过这两只猫,就在上午,丹尼尔先生抱着昏迷的橘猫走进了她的店里,当时那只黑猫就像现在的橘猫一样跟在他的脚边亦步亦趋。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两只猫先后伤成了这样?秋把黑猫放在了台子上,想了想还是给丹尼尔打了个电话。

丹尼尔一下班就赶了过来,这时两只猫已经被重新包扎好,安置在了同一个笼子里,橘猫趴在孟买的边上轻轻地舔着毛,黑猫则懒洋洋地一巴掌拍在橘猫的鼻尖,罕见的紫色眼眸眯在一起。

秋在电脑面前转过了椅子,手机在办公桌上敲了几下,说道:“你过来结个账,以后要对自家的猫咪上点心啊,以及……”

她看着两只缠在一起的猫,蓝色的眼睛里带着一层笑意:“你这两只猫……好像没必要做个绝育了?看起来感情挺好的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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